当阿关说“无语问苍天”时我总算知道阮玲玉在她的电影中眼神飘忽的含义，两场“神女点烟”的对比不只是复刻，更是应证了曼玉所说的阮玲玉是个“骚从骨中起，傲也从骨中来”的女人。演《新女性》时在白床单里痛哭的不只是张曼玉，也是阮玲玉，是韦明，两个女人都在扮演自己。阿关和演员们现实中的谈话与采访是黑白，戏里的故事却是彩色，色彩的流变是电影的幻梦一场。阮玲玉在流言蜚蜚中玉减香消，“新女性”也在血与泪的历史中站了起来。 @长沙CGV香港影展 已经太久没感受座无虚席的电影院中全体鼓掌的感觉。